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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提供很多明确的证据显示下方受到的破坏程度。神族的狂战士横尸遍野,散落在战场上的陨石坑洞和残骸各处。还剩下一小队挤在山头上想要击退…一种外星智慧生物。这些外星生物难以置信的有各种不同型态- 祖拉斯马上就可以推断出它们是透过吸收其他物种并同化成自己的一部分才会有产生多不同的形态。更重要的是,他可以感应到它们的思想。他全身的寒毛都可以感觉到那种无需思考的饥渴本能:对吞噬或消化所有事物的渴望。那些是天生的群体意识。在山头上的那些生物只是受到更高等智慧生物所控制与操弄的简单有机生物体。
但它们在移动和战斗时并没有固定的方向,撕裂同种生物就像是撕裂神族一样。仿佛带领它们的智慧已放任它们自生自灭一般。
很明显在祖拉斯睡着的时候神族已经碰上了另外一种智慧生物。而带来的结果竟然是屠杀。很明显在祖拉斯睡着的时候神族已经碰上了另外一种智慧生物。而带来的结果竟然是屠杀。
大量的血液和浓水混合在一起;还有大块的骨头与肉的残渣从烧焦碎石旁边的淤泥里伸出来。从神族护盾上闪过的光芒与外星生物爪子上的光芒仿佛是相同的。又一次,神族的武器被用来对抗另一种外星智慧生物。
祖拉斯看见自己走过一个荒凉的城市,经过一个烧焦凯拉什的尸体。
这绝对不能再发生一次。
祖拉斯将舰艇驶至战场中央处,它的巨大的阴影包围了所有事物。当战斗双方同时抬起头往上看时,一股诡异但冷静的气氛开始蔓延。世界陷入沉默之中。然后这一刻结束了;随着粗暴的行为,外星生物又开始继续攻击。透过介于模糊的痛苦,祖拉斯可以感受到每个狂战士在生命远离时所发出的幽能呐喊声。这些呐喊声痛苦的迫使他做出一些行动- 他开始向所有下方的神族发散出他的心灵意识。
几乎在同时他就收到咄咄逼人的回应:「我是指挥官玛尔图,你是祖拉斯。但你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是一个研究员,」他说。 「你们怎么搞的,如此暴力?难道你们不能避开这些生物吗?」
「你疯了吗?如果你有武器,拿起来对付它们!」
「这舰艇上的武器只是自卫性用途。」
「我们被包围了。不是这些虫死- 就是我们死。」
祖拉斯知道她说的是对的。他不能让他的神族同胞就这样死去。另外那些下方的生物已经和带领它们的智慧已经脱离了– 也许换个立场来说,终结它们的生命也是一种解脱。祖拉斯用颤抖不已的手指按下并启动摩洛顿凯达林水晶,让净化者光束来承受。当空气中的分子开始离子化时,战场上充满了嗡嗡的声音。吞吐的光线仿佛按奈不住般再次准备要从舰艇下方处喷射出来。
祖拉斯可以感受到狂战士看着他们的敌人瓦解所产生的喜悦,但这复杂的情绪中夹杂着他对自己感受的耻辱。精纯的能源倾盆泄下于混沌、血淋淋的战场。随着光束将虫族撕裂并一边不断的扭曲着。这些生物将不复存在于世界上。祖拉斯可以感受到狂战士看着他们的敌人瓦解所产生的喜悦,但这复杂的情绪中夹杂着他对自己感受的耻辱。
一旦他清除完部分山顶附近的地区,便把舰艇降低并启动短程传送光束。狂战士眼见机会到来便开始冲锋。外星生物从四面八方逼近,决意要将神族困在原地。狂战士在虫族之中杀出一条血路,同时也有一部分的数量正在锐减。祖拉斯看见神族到达了代表着安全的蓝光柱区。当他们到达跃传处后,圣母舰的匿踪技能将他们全部隐藏起来。
年经的指挥官,玛尔图首先到达跃传处,站着守卫着该区一边击退正在掠食的外星生物,一边让她的同族快速通过。玛尔图无法在这么近的距离内使用摩洛顿更先进的武器,像是漩涡或时间裂缝,但净化者的光束至少可以困住那些外星生物。
最后一只狂战士已经到达门口。虫族继续向前追赶。玛尔图又斩退了两只。最后一个狂战士正犹豫是否要踏出匿踪区域去帮助她。一支虫勾的节肢抓住他并将他拖回虫族血肉所形成的漩涡之中。玛尔图将刀锋一转批向虫勾,但一切都为时已晚:那个狂战士已经被拖进成群外星生物中。
玛尔图不顾自己受的伤,向狂战士的方向一跃而起,刀起刀落。她一下就砍翻了三只,然后接着第四只。但是这些外星生物数量实在过于惊人,那名狂战士也消失于混乱之中。玛尔图记录下那已阵亡的同伙,然后随着她刀锋画下一道完美的弧线,她一跃跳回了匿踪力场。
玛尔图一瘸一拐的走上舰桥。
「下面还有很多,」她说道。 「消灭它们。」
「不客气,指挥官,」祖拉斯回覆。即便可以放心的接触卡拉,祖拉斯对其他人习惯性, 产生的厌恶感不自主的油然而生。
「那不是个请求,」玛尔图说。
这是祖拉斯的舰艇。是他设计也是由他来驾驶的。他用他的舰艇救出了这个年轻人,但没打算要让她用他的舰艇造成更多的伤害。如果狂战士以为只因为她是个战士而他是个科学家就会屈服的话,那她还有很多要学的。
她的瞳孔开始缩小,因为她已经可以感受到他正在涌出的情感。 「那些玩意杀了我的战士,」她说。 「我的朋友们。而你有力量可以摧毁它们。我们现在正处于一场战争。」
「我救了你一命,指挥官。至少到目前为止是已经够了。我们要去艾尔,然后我会跟秘密议会说。我们必须更了解那些虫族– 也许我们应该找出一种方法可以避免它们,让它们活在平和之中。」
「不会有和平的。」
「我会跟秘密议会说的。」
玛尔图转身悄悄的靠近门口。 「那只要带我们去艾尔就好。我会在船员宿舍里,研究一下这艘舰艇的结构图」
「别以为你可以把摩洛顿的指挥权从我身上夺走。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它,而且我只回报给秘密议会。」
「你离开你的人民太长时间了,科学家。你已经疯了,」她说。
但当我们知道我们犯下的一个错误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一旦你摧毁一个外星智能,你无法让它再起死回生了。 「当我们摧毁凯拉什的时候,我们以为我们做的是正确的决定。我们觉得我们当初是最好的动机,是已经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但当我们知道我们犯下的一个错误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一旦你摧毁一个外星智能,你无法让它再起死回生了。虽然虫族是如此不堪的种族,我们必须学习多了解它们。这样的赌注太高了。」
玛尔图盯着祖拉斯看了一会,她的眼光中混合了一部分的愤怒还有同情。她不发一语转身离开舰桥。
祖拉斯驾驶摩洛顿离开星球起飞,远离虫族,远离所有破坏。他往外宇宙深处撩望。发现他现在整处于一个不是他所想样的宇宙当中。
摩洛顿跃传至导航系统,就在亚里恩轨道外围处,最远的星球。舰桥又开始因为忙碌而充满生气:狂战士再各种工作站和控制台上忙碌工作,监控能量水平,结晶的波动,和武器的准备程度。
玛尔图站在祖拉斯旁边。两人之间还是弥漫着压力,让其他神族觉得颇为尴尬。对祖拉斯来说很明显宇宙已经变成一个更艰辛、更暴力的地方。神族是随着它一起变化的– 或者说是因为它而反应变成如此的。站在他身旁的年轻狂战士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也许祖拉斯的存在可以影响到他人民之间的平衡。
玛尔图开始发抖。祖拉斯斜眼看着她。
「艾尔,」她说。 「艾尔还有卡拉。」
祖拉斯因为醒着所以可以感受到卡拉所带来的安慰。但是在这么靠近艾尔的情况下,应该可以感受到数亿个神族的意识所带来无数的温暖和安慰。取而代之的只是空虚。数以万计的神族已经阵亡,而他们的缺席让卡拉留下一个无可弥补的伤痕。
祖拉斯才发现原来他自己也在不由自主的在颤抖
没有多想,他转向玛尔图将手放在她的肩膀。这是前所未见的亲密姿势,但是这两位神族受到这可怕现实的打击而无法承受。没有多想,他转向玛尔图将手放在她的肩膀。这是前所未见的亲密姿势,但是这两位神族受到这可怕现实的打击而无法承受。此时的接触引发了一个非常罕见的情况:祖拉斯能够看见玛尔图内心的深处就像是他们一起加入卡拉一样。他可以看见她坚定要保卫族人的决心,她对阵亡队友的同情心,她对虫族所造成的痛苦以及愤怒。在这些情感之下的一切都是对盲目虫群的存在而产生的本能厌恶感。过了一会,祖拉斯转向控制台。
「我们必须到艾尔,」他说,感受到玛尔图和所有其他神族不发一语沉默的同意。他驾驶舰艇进入系统并开始加速往艾尔前进,他的恐惧感不断增加。星球的和平与否取决于他们之间的距离。
玛尔图一瘸一跛的到武器控制台前,控制一些摩洛顿更先进的武器。她与祖拉斯的目光锁上一段时间。之前的压力又回来了:她准备要使用他舰艇上的武器来侵略。然而他打算要阻止她。虫族多多少少应该也存有些许希望才对。
他们进入到艾尔大气层接近到了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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